其實跟靳洲提出想讓他送的時候, 閆嗔就猜到他會問一些什麽。
果然,車子剛開出小區,靳洲就開口了。
“我不在的這些天, 生活上有遇到什麽自己處理不好的事嗎?”他問的婉轉。
閆嗔搖了搖頭:“沒有, 工作和生活都很順利。”
靳洲扭頭看她一眼,見她神色平平不掀半點波瀾,他也不好繼續追問:“順利就好,如果有什麽不順心,可以隨時告訴我,我來解決。”
閆嗔淺淺笑了笑,低“嗯”一聲。
想起走時, 岑頌站在車旁看她的眼神, 閆嗔按捺了半路,終於還是沒忍住:“叔叔, 岑總以前上過軍校嗎?”
靳洲掃了眼窗外的後視鏡, “他跟你說的?”
“沒有,”閆嗔抿了抿唇:“我就是看到他穿軍裝的樣子, 有點好奇。”
靳洲隻略轉一下眸子就猜到了:“他微信頭像?”他扭頭, 見閆嗔點頭。
“所以你想問的是......”
“也沒什麽, 就是,覺得他不太像在軍隊裏受過訓的。”
在閆嗔的心裏,軍人都該一身的正氣凜然, 而那個人, 一派混不吝的氣質,每每想到這, 她就無法將那身軍裝代入他的臉。
可光是看他的那張頭像, 卻又不顯突兀......
靳洲被她略微咕噥的腔調惹笑一聲, “他那人,平時是沒多少正形,”靳洲有一說一:“不過他認真起來的模樣,如果你看見的話,”靳洲在腦海裏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麵:“可能你會更喜歡他現在的樣子。”
他用的是‘喜歡’這樣的字眼。
聽得閆嗔低下頭,好半天沒作聲。但卻止不住在想,男人認真起來難道不該更迷人一點嗎,為什麽到了他那反而還不被待見了似的。
盡管她好奇,不過她沒有再問。
反正他有再多的樣子,她都不準備再見了。
靳洲把車子開到了學校大門口,“能開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