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晉寒把手頭上的事忙完就開車過來了,在酒店樓下掐著時間站了十來分鍾,小姑娘出來的時候表情很呆,兩隻手握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麽,聽到他叫她的時候,傅晉寒看到她的眼睛亮了。
他忍不住勾唇,幅度很小:“發什麽楞。”
薑安像是剛反應過來,慌忙把手機放回包包裏,小跑著過去:“你怎麽來啦?”
傅晉寒睨了一眼隻到他胸口的薑安,不知怎麽,伸手在她腦門上戳了下:“順路。”
薑安撇撇嘴,她就知道他不會這麽好心特意過來接自己。她繞過男人,自覺的拉開門上了副駕駛位。
傅晉寒挑了挑眉,轉過身上車。
薑安怕冷不怕熱,坐在車上感覺不到風吹她覺得自己的腦袋都清醒很多,想起今晚廖婷說的話,兀自皺了皺眉。
傅晉寒雖然對心理學研究沒什麽興趣,但對於人的微表情也算敏感,之前在部隊執行任務時,那群凶犯最擅長偽裝,觀察入微是他們的基本技能。
所以薑安一皺眉,他便猜到了一些:“廖婷說什麽了?”
薑安不知從何說起,一麵是自己的師兄,一麵是傅晉寒。她既不願意相信自己的師兄和案件有牽連,也不想對傅晉寒隱瞞案件信。
傅晉寒見她沉默,淡淡問了句:“和秦遊有關?”
薑安一楞,眼神木訥地看向他:“你怎麽知道?”
前麵是紅綠燈岔路口,傅晉寒踩了刹車,扭頭睨了薑安一眼:“我們今天剛查到的信息,秦遊在做一項實驗,提交上去的試驗者名單上有翁靜的名字。”
薑安一瞬間有些語塞,她在糾結說不說的時候,人家居然都已經知道了,這叫個什麽事啊。
她有些懊惱的搓著手指:“秦師兄那天沒有告訴我們這些。”
傅晉寒說:“嗯,所以明天得請你的師兄來一趟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