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枕山半島,初鸞就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咖啡館。
齊麟按照消息,進到咖啡館裏,一眼就認出來了他的客戶。
倒也不是他有多耳聰目明,隻是整座咖啡館裏,再沒有第二個人這麽顯眼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拍諜戰片,現在的場次是特務接頭。
他暗暗腹誹,走過去,臉上習慣性地堆出親切的笑容:“初小姐,您好。”
初鸞點頭,從包裏掏出一張照片,遞給他:“能查到這個人嗎?之前在柏霆國際當保安,前兩天離職了。”
“問題應該不大。”齊麟認真端詳起桌上的照片,這是一張紅底證件照,他推測可能是初小姐從柏霆官網上下載的,信息時代,有了名字和相貌,要查一個人不是難事。至少對他而言不難。
不過……他又看了眼客戶脖頸間的珍珠項鏈,怎麽這麽眼熟呢?
初鸞“嗯”了一聲,“定金已經打到你卡上,後續有進展的話,隨時通知我。”
她說完,起身去吧台結了賬,然後轉身出門,又打車去電影學院。
她最近行程安排得很滿,除了要去聽許導的劇作課外,還要惡補理論和拉片,現在又多了一件保安的事——她幾乎可以確定,當初害她出了車禍,肇事逃逸的司機就是這名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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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宴禮是在傍晚,去接初鸞下課的路上知道的這件事。
“齊麟是通過太太今天戴的珍珠項鏈認出了她的身份,從而想辦法找到了我的聯係方式,至於目的……顯而易見是為了搭上您。”祝汲分析道。
他對齊麟說的那條珍珠項鏈也有印象,是他陪BOSS去澳大利亞出差的時候,靳董特地買下帶回枕山半島的。
靳宴禮:“太太為什麽要調查那名保安,和他說過原因嗎?”
“這倒是沒說過。”
靳宴禮:“讓他多上點心,至於他提的事情,等這件事落定,再觀後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