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靳宴禮還是沒能陪初鸞去挑戒指。
華瑞的董事會主席布萊恩特在昨天聽了王德經的匯報後,臨時改變行程飛來紐約,想和靳宴禮繼續深入探討兩家公司合作的可能性。
華瑞與艾博諾雖然都是曆史悠久的知名藥企,但在資金和市場渠道上,要數華瑞更勝一籌。靳宴禮原本沒想搭上華瑞這股東風,他瞄準的是王德經——據他所知,王德經與佛羅倫薩一家製藥企業的董事亦是好友。
初鸞對此當然也不介意,隻是問他要了戒指,以便拿去珠寶店比對尺寸。
她挑來挑去,最終挑了一對排鑽戒指。
想到這畢竟是為了和靳宴禮作秀準備的道具,初鸞也就毫不忸怩地刷了他給的副卡。
Central Club會所裏,常年靜音的手機屏幕亮起,靳宴禮掃了一眼,看見來自副卡的支付交易短信,神情很淡地笑了一下。
從洗手間回來的布萊恩特看見他臉上的笑意,也笑著問道:“是收到了什麽好消息嗎?”
靳宴禮頷首:“算是。”
“那我們要不要再找個地方喝一杯,為你慶祝?”布萊恩特對這個年輕人很有好感,不僅是因為兩家公司合作必將為華瑞帶來更廣闊的前景,還因為麵前這個男人本身優秀的談吐與禮儀教養。
靳宴禮微微一笑,婉拒了他:“雖然中國有個成語叫做盛情難卻,但是十分抱歉,布萊恩特先生,我該去接我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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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合作的事,第二天晚上,靳宴禮就帶著初鸞飛回了國內。
初鸞回枕山半島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覺倒時差,早上八點,她睡得半夢半醒,本能地打開手機。就看見向俞昨天晚上給她發了條消息:
【姐!炸了!】
初鸞:“……?”
她瞬間清醒,坐起來給向俞回消息:
【什麽炸了?工作室炸了?】
向俞正在吃早飯,看見這條消息頓時被噎住,拍胸捶背忙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和她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