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機場之後,季明蕊推開門下車,臨走前語氣僵硬地和靳宴禮還有初鸞道了聲謝。
初鸞看著她,也彎唇,聲音很輕地叫她的名字。
“季明蕊。”
“嗯?”
“也謝謝你。”
季明蕊擺了擺手,表情嫌惡:“你好肉麻!”
初鸞:“?”
她頓時收斂了笑意,狠狠瞪了季明蕊一眼。
季明蕊離開後,初鸞和靳宴禮也就上了飛機。
靳宴禮一路都在忙,到現在終於閑下來,手裏拿了本財經雜誌翻看。
初鸞想了想,也打開平板,審閱向俞剪的視頻。
下午落地紐約後,她才給向俞發消息:“可以,上傳吧。”
靳宴禮今天要約見的是華瑞董事會成員之一,王德經,一位意籍華人,約在林肯中心的一家意式餐廳。
初鸞索性也就在出發前定了大都會歌劇院的票。
“演出結束之後記得叫祝汲來接你。”將初鸞送到歌劇院,靳宴禮再次叮囑。
他實在很不放心初鸞一個人。
大概是大小姐一向眾星捧月,走到哪裏都有人鞍前馬後習慣了,以至於當她獨自出行的時候,別說分不清東南西北,就連地圖導航都不會用。
“知道啦知道啦。”不想再聽靳宴禮囉嗦,初鸞看了眼手機,“快開場了,我先進去啦!”她說完,就拎起裙角走上台階。
直到看見那一襲蹁躚的身影進了劇院,靳宴禮才看向祝汲:“今晚劇目的開場時間不是八點嗎?”
現在才七點二十。
祝汲愣了愣:“……或許夫人是想去提前熟悉一下環境。”
靳宴禮“嗯”了一聲,吩咐司機開車去餐廳,等候王德經。
兩人一見麵,王德經就稱讚了昨晚靳宴禮在克裏雍酒店的那一番言論:
“我看到視頻後,就把兒女都叫過來,讓他們要跟你學習。天下華人是一家,即便如今我們背井離鄉,但我們的心,永遠紮根在華國。無論走到哪裏,我也都會自豪地和人說起我身上的華國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