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斯年是真的怕周政控製不住情緒,隻要是關於孟昭的事情,他都在意的不行。
“有話就說。”
周政剛剛結束一場大手術,回到家累的直接倒在沙發上,沒心情和他閑扯。
“孟昭在我這。”
“你在哪?”
“我啊,警局唄,不是,你對孟昭出現這事不意外嗎?”
“她怎麽了?”
“奧,她那個男室友企圖冒犯她...”
“知道了。”
段斯年話還沒有說完,周政就直接掛了電話,他也不知道周政這是什麽意思,拍了下腦袋。
“什麽人啊,話都不讓人說完。”
他掛了電話就出來坐到孟昭旁邊,安慰的說:“你別怕,現在天眼係統這麽發達,他跑不遠,肯定能給他抓回來,你放心,我親自審他。”
“嗯,謝謝。”
“你別這麽客氣,怎麽說咱們也是老同學。”
“嗯。”
孟昭的臉色還是像紙一樣的蒼白,端著水杯的手骨節都泛了白。
沉默了十幾分鍾後,周政帶著一股外邊的冷風就闖進了接待室。
他直接跑到孟昭前麵,把她拽起來,前前後後的都檢查了一圈,隔著衣服孟昭都能感覺到周政的手在顫抖。
“別怕,我在呢。”
孟昭沒有躲避,隻是把他的手拿開,小聲的說:“我沒事。”
“受傷了嗎?”
“沒有。”
他長舒了一口氣,眼神掃到她纖細的脖子,他伸手把頭發撩開,就看見紅紅的五個指印在上邊,非常可怖。
“這是沒受傷?”
“哪裏?我自己看不到。”
她伸手就要去摸,被周政抓著手攔下,“別碰,回去我給你消毒。”
孟昭說的是真的,她的確沒看到,脖子上的傷和她的精神傷痛比起來,遠遠不算什麽。
周政讓她坐好,轉頭對著段斯年說:“人呢?”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