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昊安然無恙地回到了東官廳大營。
這無疑給了三軍將士一記強心針!
湯木嬉皮笑臉地捧著箱子走了進來,笑道:“昊哥兒,真有你的啊!”
私自調兵這種謀逆殺頭的大罪,竟然都能被湯昊給糊弄過去,實在是讓人瞠目!
湯昊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劈手奪過箱子。
“出去侯著!”
“除了大司馬外,任何人都不許入內!”
聽到這話,湯木心中一動,收斂起笑容站在了軍帳外麵。
果不其然,還沒過多久,隻見兵部尚書許進正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中山侯可在?”
“侯爺在裏麵等您呢!”
湯木嬉笑道,言語之中還是帶上了幾分敬意。
畢竟,現在的許進,可不是當初那個許侍郎了!
從侍郎到尚書這一步,就好比從秀才到舉人,完成了質的飛躍蛻變,不再是屬於同一階層的人物。
許進冷冷地掃了湯木一眼,徑直抬腳走進了軍帳。
隻見湯昊正翹著二郎腿,津津有味地看著鄭和手劄,上麵詳細記錄了鄭和七次下西洋的經曆與想法。
不得不承認,寫日記寫自傳,這可真是一個好習慣,尤其是可以作為後世子孫參考學習的珍貴資料。
“湯侯,你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些?”
許進見他這副輕鬆寫意的模樣,那更是怒不可遏,直接拍案喝道。
湯昊見狀放下了鄭和手劄,斜眼瞥了許進一眼。
僅僅隻是這一眼,許進就回想起了那日,他被湯昊支配生死的恐懼,所以下意識地收回了手。
“不要在這裏哇哇叫!”
“打擾本侯看書,小心挨揍!”
鑒於許進如今大司馬的身份,湯昊說話還是客氣了許多。
隻是許進很是不能理解,或者說他心中一直存在著怨氣。
“湯侯,你這樣做,有什麽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