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周的時間,陳知北一直忙著處理青黴素和訓練私兵的事情。
酒館的生意他全部交給蕭定邦打理了。
而且酒水的出產他也沒有落下,在訓練私兵之餘都會讓他們幫忙製作酒水。
酒水的出產非常穩定,第一批酒水,陳知北全都送到了嘯月山上。
其餘的酒水則是分成三份,一份給官府,一份給嘯月山,一份拿出來賣錢。
這些成本陳知北都算到了總賬裏麵,畢竟為了保住生意,他已經讓了太多的利了。
要是這些為了擴大生意和保住生意付出的錢,還要算在他的賬上,那他真的就是一毛不剩,還要倒欠了。
酒水生意的一帆風順,取而代之的是,青黴素的研發不順利。
“怎麽回事?怎麽總是成功不了?”
房間內,陳知北揭開用來測試青黴素有效性的紙張,看了一眼上麵絲毫沒有動靜的葡萄球菌,眉頭微皺。
這段時間他已經測試過好幾次了,一直沒有試驗成功。
“是哪裏出了問題,天氣?溫度?”
陳知北放下紙,拄著拐杖,向門外走去。
他的傷勢其實很簡單,僅僅是傷到了皮肉,對於以後的行走沒有影響。
其實他現在已經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隻是用拐杖走路,讓他頗有一種黑幫教父的感覺。
所以陳知北就把拐杖留了下來,等徹底好完了再準備。
“今天你又住在酒莊那裏嗎?”
院子裏,正在縫製衣物的齊月如,看見陳知北出來不由問道。
“是啊,馬上就好了,等我處理完事務就回來住,對了,今天你想吃什麽?”
陳知北來到齊月如麵前俯身笑道。
“來個紅燒魚?你都十天沒弄這菜了。”齊月如手撫著下巴,沉吟了片刻,笑道。
“紅燒魚?上次那魚是別人從城外的湖裏捕來孝敬給阿軒的,阿軒又送了兩條給我,我才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