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圍在賀|龍章身邊和那六名黑衣人展開殊死搏鬥,雙方打得有來有往。
可是賀|龍章一行人手上的兵刃隻有棍棒,而黑衣人卻是長刀。
雖然一寸長一寸強,但是那是建立在同樣的殺傷效果上的。
他們的棍棒就算打在黑衣人身上,將他們的骨頭打斷了,人家短時間內也沒有性命之虞。
而黑衣人手上的刀要是砍中了他們,那要不了一時半刻,他們說不定就流血而死了。
看著對麵刀法淩厲的黑衣人,賀|龍章麵目猙獰,舉起手中的棍棒奮力揮舞著。
黑衣人沒有在乎,而是近似於戲耍般用刀背砍了賀|龍章的身上。
“啊啊啊啊!”
賀|龍章大吼,可是他手中的棍棒怎麽都砸不中黑衣人。
正當雙方的戰鬥愈演愈烈的時候,陳知北的聲音在院中響了起來。
“好了,都不要再打了。”
此言一出,黑衣人們紛紛後撤,來到了陳知北身邊。
賀|龍章和衝上來戰鬥的七人,無不呆愣在了原地,麵麵相覷。
“咳咳。”
魏鬆咳嗽了兩聲,向院子中沒有反應過來的私兵們解釋道:“今晚,是一次訓練,看看你們來不來得及反應,還有你們心中的膽氣。”
“如今看來,你們中大部分人沒有多少膽氣可言,所以……”
他的目光掃過那些沒有出手的私兵,那些人無不低下頭,同時心中惶恐起來。
他們害怕,害怕自己來之不易的安穩生活沒了。
他們害怕,害怕自己這份非常好的工作沒了。
那他們為何沒有在剛才的時候出手?
因為他們更害怕自己死了之後,沒有人照顧家人。
至於陳知北會照顧他們的家人?這一點他們完全不信。
他們對於他人的信任,早就在逃難中消磨殆盡了。
魏鬆看出了他們的惶恐,淡然道:“所以,北哥決定給這些在這次訓練中,表現優異的人月錢加到七兩銀子,而且這裏麵沒有職位之人,升任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