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
陳知北抓住黑衣用力一撕,這堅韌的衣物便在他的力量下撕裂。
潔白如玉般的胳膊展現在他麵前,陳知北沒有動搖,而是拿出彎針在蠟燭上燒了一下,還扭頭朝隔壁房間的張朝宗叮囑道:
“朝宗,記得把針在蠟燭上過一下火再縫傷口!”
“我知道了,北哥!”
隔壁房間正在穿針引線的張朝宗回應道。
北哥真是悶木頭,怎麽還是不明白自己在為他創造機會?
難不成這件事非得他跟他說清楚嗎?
另一邊,陳知北開始為齊月如縫合傷口。
尖銳的彎針穿過柔軟潔白的肌膚,將那道狹長的傷口逐漸連接了起來。
“月如,你是聽見我們的打鬥聲了嗎?怎麽這麽及時就出來了。”
陳知北一邊縫合傷口,一邊用聊天的形式分散齊月如的注意力。
“我早就聽見了,但是看你的護衛還沒有落敗,所以就在一旁等候時機。”齊月如回答。
“那多危險,要是那宗師不小心傷了我們該怎麽辦?”
“不會的,他要是敢動手的話,我會用飛刀殺了他,就像剛才一樣。”
齊月如秀美的臉頰上沒有因為陳知北縫合傷口,而流露出任何痛苦的神情。
她隻是微微低下頭,注視著神情專注的陳知北。
縫合完傷口,陳知北正準備起身拿酒,腿上的疼痛便讓他不得不坐了下來。
“嘶!”
他倒吸一口涼氣,疼得齜牙咧嘴。
剛才沒注意,現在才知道腿上到底有多疼。
“你要幹什麽?”齊月如問。
“我要去拿酒淋在你傷口上。”陳知北如實回答。
“還是先縫好你的腿吧。”
齊月如將針線從陳知北手上拿走,立刻撕開了他的褲子,沒有任何遲疑就下針。
“嗯嗯!”
陳知北痛得緊握住了旁邊的椅子把手,這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