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為何說不得?”
見糜竺有些略顯尷尬的模樣,李雲義非但沒有順著對方給出的台階走下去,反而是越走越遠道。
糜竺心中大悔,初看李雲義還是一副謙謙公子陌如玉的模樣,怎麽說的話都不經過大腦的?
你雖然現在已經是北海郡名義上的使君了,但這天下百姓仍是漢室皇帝的子民,你最多隻是代天牧守的父母官而已!
難不成你李雲義有不臣之心?
“當然......沒有。”
李雲義見糜竺額頭鬢角的冷汗直流,許是猜出了他心中所想,便又笑道:“我隻是和糜大人開個玩笑而已,糜大人不會介意吧?”
你這個玩笑,可真夠好笑的。
糜竺與糜芳都有些無語,在李雲義的眼神之下,艱難的擠出了一個笑容。
“好了,回歸正題。”李雲義將話語的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中後,便話鋒一轉道:“我確實有糜家需要幫助的地方,不過並不是糧食。”
雖然李雲義將司馬懼率領的黃巾亂軍驅逐出了北海郡,北海郡的各縣都十分缺糧,百廢待興。
當春種早已播下,還有月餘便是夏糧豐收的日子,夏糧的征收雖不至於讓北海郡上下全都飽腹,但至少窘迫的日子不會再有,再加上他已經派遣太史慈去攻打東萊郡,東萊郡已經近在咫尺。
要知道東萊郡隻是被司馬懼覬覦,卻還未來得及破壞。
北海郡與東萊郡兩郡在手,李雲義覺得,自己的基業便初成!
“敢問使君大人,您不要糧食,哪要什麽?”糜芳聞言,一臉疑惑道。
一旁隨行的糜竺也是微微皺眉,心中隱約有了推測。
該不會是......
“軍械輜重。”
李雲義緩緩吐出這四個字。
糜竺身軀頓時一震,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軍械......輜重......?”
糜芳呢喃了一句,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使君大人,我們糜家帶著豐厚的誠意而來,卻不是讓使君大人接二連三的戲耍我們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