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僅僅是為了避難,又何必去呢?”
兩個最有可能幫助皇孫的人如果都不是最終選擇,那麽結論就隻有一個:皇孫隻能藏匿於山水之間!
“昨日還有其他人在場,青岩也就沒有跟先生細說。”馬青岩解釋道,“因為先生對洪武二十八年的事情頗為關注,這些話我思前想後還是覺得要說出來。”
“如果沒有這個《皇明祖訓》,蜀王是否存在援手的可能呢?”荊竺忽然問道。
“幾無可能。”馬山民回應道,“蜀王和代王朱桂是一母所生,代王是太祖的第十三子,曾經在建文元年被廢為庶人,另外還有兩位王爺被禁錮過,皇五子周王橚和皇七子齊王榑。”
荊竺心道,看來我要返回應天府才能找到其他線索了。當即躬身行禮,“多謝了!”
“我們不過是草民,離得太遠的人和事往往不會關注。”馬山民示意荊竺繼續前行,“若不是因為周王橚,剛才說的那兩位我絕不會有所留意。”
“這是人之常情,更何況是皇家的事情。”荊竺道,“既然這樣,如果有什麽傳言還請青岩大叔及時飛信告知。”
“聽先生的意思很快就要回去了?”馬青岩問道。
“對了,還有件事情,是否需要我安排人手把小船送過來?”
“先生客氣了!”馬青岩微笑道,“沿著三江口上行三百裏就是嘉定州(今屬四川省樂山市),除了寶船不能擅自建造,其他大小船隻還是不成問題的。”
“慚愧!”荊竺再次行禮,“是荊竺淺薄了!”
“先生謙虛了!”馬青岩拱手還禮,問道,“昨日先生旁邊那位年輕人是叫齊野楓吧!”
“什麽情況?”荊竺覺得這個話題的跨度太大了。
“是否已有家室?”馬青岩追問道。
“應該還沒有。”
“先生是否肯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