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保福帝姬死了。”
“完顏之所以找上我，恐怕還是因為身份掣肘，不敢找更大更有能量的官員。更大的狗，估計也多數都有主了，他也找不上。”
“大人，仁福帝姬死了。”
“賜姓完顏，滅宋有功又怎麽樣，三姓家奴還不是要夾著尾巴當舔狗，打女人的主意。”
“大人，賢福帝姬也死了。還有皇子妃鄭氏，白氏也死了。”
“嗬嗬，給我一個指揮使百夫長的牌子，這是無奈呢還是倚重？其實給個謀克（注）的身份，按照現在的形勢也都算給我恩典了。”
“大人，康王妃刑氏被金人逼迫騎馬取樂，墜馬流胎，危在旦……”
“滾！”
陳衝瞪起眼睛，鼻翼翕動，看著不知道第幾次從門口跑進來的王二源。
老子不想知道這些，老子比你更清楚這些！
老子這麽用力的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個王二傻子為什麽這次變得這麽沒有眼色！
你的機靈勁哪去了？
被狗吃了嗎。
“大人，不是，我……”
王二源神情痛恨惶恐，想解釋又被心裏堵得不知道該說點什麽。
平時的機靈勁現在是一點都見不到。
全被滿城瘋傳的各種帝姬嬪妃或死或亡，或折辱的消息給衝擊了。
“帝姬，嬪妃，貴女，金兵大營是篩子嗎？什麽消息都往外漏？完顏宗望，完顏宗翰叔侄兩個昨天吃了幾頓，日了幾個女人你知道嗎？”
“長點腦子，這是金人故意散播出來的消息，目的是什麽你不懂嗎！”
“滾出去做事。王時雍到底找到徐老狗的秘藏寶藏，弄死劉福沒有？”
陳衝等著王二源一通吼，眼裏浮現血絲。
帝姬嬪妃貴女在金兵大營頻頻死亡的消息，為什麽會在城裏瘋傳，陳衝不知道金人這麽做想幹什麽嗎？
金人是激起宋人的痛恨，讓汴梁臣民同仇敵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