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歲本以為得知這件事的沈鶴又會說一大堆的廢話, 沒想到他死死盯著她半天,到最後隻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就快步離開了酸菜魚館。
她雙手插在口袋裏, 側頭看向站在自己對麵的男人,裝作若無其事地和他打招呼,“好巧啊阿肆,在這裏都能碰到你。”
周肆知道她什麽意思,也不接她的話茬, 伸手又另外搬了一張板凳重新坐下。
“沒想到你這麽牛逼啊, 居然跟蹤我。”溫歲拉了一把自己的板凳。剛才沈鶴爭辯的時候太激動, 都沒發現凳子被踢到另一邊去了。
他自知理虧, 仍然悶悶地低著頭拒絕溝通, 幹脆把帽簷都重新拉了下來,主打一個你看不見我我就無視發生。
她看他這副理虧的樣子也就放過了他,畢竟雖然他跟蹤自己讓她有點不爽,但是剛剛那一波簡直是反殺。
估計能把沈鶴氣死。
這就已經很讓人開心了,剩下的都是小問題,反正她行的端做得正,根本沒有在怕的。
沈鶴走了以後倒是很快就排到了溫歲的號, 她慶幸自己還拿著號, 趕緊舉手朝老板娘示意,“我在我在!”
“好嘞, 來,跟我這邊走。”
還是當年那個胖胖的老板娘,笑眯眯地看起來特別友善, 一邊帶著兩個人往店最深處走,一邊笑著和溫歲搭腔, “你是不是以前一直來我家吃酸菜魚?”
“這都被你發現了。”溫歲笑嘻嘻地回道,“我可是你的元老級粉絲啊。”
老板娘聽到以後更高興了, “我可不是隨便說的啊妹子,我對你有印象!”
“啊?”這次換她懵逼了。
她還真以為老板娘就是隨口說的討喜話呢,誰知道還真的認識她?
“真的,你之前是不是老坐在那個位置?”老板娘說著指了一個地方,“因為你是唯一一個等菜還要寫作業的妹子,所以我記得特別清楚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