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京堯熬了一個夜, 把剩下一點工作處理完了,又帶應碎在華京逛了逛。兩個人是周六上午回去的,到家已經是下午一點。
回家以後, 應碎去拿了一個快遞。
陸京堯在書房帶著耳機接了一個工作電話,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應碎盤腿坐在墊子上,擺弄著茶幾上的什麽東西。
陸京堯摘掉耳機, 走過去,坐在她邊上。
應碎看了他一樣, “快幫我裝相冊。”
陸京堯看了一眼桌上的相框和在情人湖拍的照片,問她, “你什麽時候買的?”
“就那天拍完照以後, 我就在網上買了相框, 照片是找了雲梔一個開照相館的朋友給弄的, 沒想到今天都寄了過來。”
應碎和陸京堯把相框裝好, 擺放在茶幾上,“這張放在客廳,這張放在臥室, 這張放在書房……不行不行, 書房得放得體點的, 換一下。”
應碎認真地思考著到底哪張照片放在哪裏,沒注意到一邊陸京堯的視線都快粘在她身上了。
應碎轉頭問他, “你覺得這樣可以嗎?”
她一轉頭就撞進了他的炙熱的目光之中。他回答,“都聽你的。”
說著,陸京堯單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另一手撐著茶幾邊緣,以一種侵略性的姿態吻上了她的唇。
應碎拿著相冊的手漸漸鬆開, 攀上他的脖子,迎上他的吻。
他們吻了一會,陸京堯從她的口中退出,嗓音磁性沙啞,“現在一點半,還來得及。”
“來得及什麽?”應碎呼吸起伏,問他。
“來得及耍流氓。”說著,陸京堯就把應碎抱了起來,往臥室裏麵走。
臥室門被關上。
陸京堯把應碎放在了**,
應碎被陸京堯吻得七葷八素的,但是她還是趁著他給她緩衝時間的時候,問他,“你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