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俞白的酒莊在不在悉尼的市裏, 有點類似於郊區,整片酒莊都被翠綠的葡萄藤環繞,葡萄在陽光下閃爍著可口的顏色。
從石砌的牆壁和木製的窗戶散發出來的歲月痕跡, 陶竹能感覺到,這不是蔣俞白創建的,大概是從某個當地農場主手裏買下來的。
她聞著整個酒莊濃鬱的葡萄香氣, 不禁想到蔣家買下他們那裏果園的時候。
盡管現在知道了,他們是為了實現自己的利益, 可是,在那個時候,他們家,也真的很那個窮困的小山區帶來了很多希望。
酒莊的人搬完珍珠奶茶,為首的白人拿給蔣俞白一瓶幹紅:“謝謝Laurence,我們為你特意釀造的酒, 去嚐嚐有哪裏不一樣啊!”
蔣俞白說了聲謝謝, 朝陶竹搖了搖酒瓶:“想嚐嚐嗎?”
陶竹咬著手裏的奶茶:“不想。”
她不愛喝酒, 唯一喝的酒是幹紅,但是喝了幹紅會醉,她現在必須得保證頭腦清晰。
他倆漫無目的地走到寬敞的欣賞台上,陶竹避開灼熱的陽光,回頭問:“你這次來澳洲,是為了來找我嗎?”
蔣俞白兩條腿鬆鬆地敞開坐在藤椅, 拿起冰都化了的奶茶喝了一口, 漫不經心道:“不是,我就是單純地想坐十幾個小時飛機出國, 然後再坐十幾個小時飛機回國,主打一個霸道總裁時間多。”
陶竹:“……”
陶竹:“……………………”
還是不會好好說話。
一開始聽到他否定的時候, 她還有點尷尬,聽到後麵,她差點笑出來,尤其是他後麵語氣平淡自稱霸道總裁的樣子。
陶竹緩了很久,才讓自己又嚴肅回來:“那你為什麽不直接給我打電話,要去麻煩店裏的人。”
蔣俞白瞥她一眼,刺眼的陽光讓他的眼皮半垂著:“說的就跟我給你打電話你就會出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