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聞笙很少看到虞晚笑得這麽開心,不自覺被感染。
他走過去,看著她做的有些呆萌可愛的小兔子,“哪裏像我?”
虞晚指著兔子的兩顆大板牙,“這裏像。”
敢開他的玩笑了?
膽子肥得很!
徐曼珍笑道,“我去拿釉料。”
陸聞笙看著徐曼珍去忙,直接坐在虞晚身後的椅子上,他雙手將人圈住,下巴抵在虞晚的頸窩處,“我有那麽大的牙?嗯?接吻的時候,你感覺不出來嗎?”
溫熱的呼吸搔得她脖頸癢癢的,虞晚躲了躲偷看向徐曼珍離開的方向,拱了拱身子,“你別這樣,讓徐姨看到不好。”
“你剛才開我玩笑的時候,就沒有考慮後果嗎?”
“我就開個小小的玩笑嘛,剛才徐姨給我講你被兔子咬過,所以害怕兔子。”虞晚清了下嗓子,憋著唇角的笑意,“我就是沒想到堂堂陸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怕兔子。”
“好笑嗎?”
“就一點點。”
陸聞笙哼笑出聲,“有一種小兔子我不怕,我不但敢摸它,我還敢吃它。”
虞晚一怔,“哪種小兔子?是不是特別小的那種?”
“不小,我的手握住剛剛好。”
陸聞笙視線向下,虞晚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瞬間紅透了耳根。
陸聞笙咬了下她的耳朵,“晚上清蒸小白兔。”
虞晚:“……”
知道她臉皮薄,陸聞笙起身坐在另一把椅子上。
徐曼珍拿來釉料,虞晚開始上釉,整個過程中,她都捂著領口,生怕走光。
陸聞笙低聲笑,“我咬過小兔子之後,小兔子就怕我了。”
虞晚:“……”
離開陶藝館,已經晚上八點半了。
陸聞笙看著距離自己一人間隔的虞晚,一邊走一邊摳著指甲。
看著她的小動作,他猜測虞晚應該是懊悔自己嘲弄了他,晚上會被他狠狠地收拾而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