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陸聞笙帶著虞晚去了陶藝館。
上次虞晚做的花邊小碗沒有上色、上釉,今天正好有空,順道補上。
虞晚戴好圍裙,坐在小桌前認真上色。
及腰的長發被吊成了馬尾,看起來利落清純,側臉精致又柔和。
不遠處,陸聞笙唇角叼著一支煙,透過朦朧的煙霧瞧著她。
徐曼珍走過來,“少抽點煙吧。”
陸聞笙笑笑,將煙蒂掐滅摁在煙灰缸裏,他笑笑,“習慣了,不抽煙總覺得少點什麽。”
“星婉和我聯係了,她說你不接她電話。”
陸聞笙默了默,“我和她沒什麽可說的。”
徐曼珍歎了口氣,“每年7月18日那天,我們都會合照一張,那天卻沒有。小丫頭問我要照片,我搪塞過去了。她心思敏感,似乎察覺出了什麽。也可能別人和她說了什麽,她後來問我那天你是不是帶了其他人來,我隻能照實說。昨晚她還哭哭啼啼地和我說,她處理完那邊的畫廊就回來,估計還是放不下你。”
陸聞笙麵色沉了幾分,“過去就過去了,我從不走回頭路。”
這時,上著色的虞晚偏過頭看向他們。
歲月從不敗美人這句話一點沒錯,時間並沒有給徐曼珍留下斑駁的痕跡,隻沉澱下來了知性和優雅。
一旁的陸聞笙是難以忽視的存在,即便是在人海中,他也是最出眾的那一個。
他身上的西裝妥帖合身,勾勒著他挺拔的身姿,隻單身站在那裏,就顯得格外的矜貴。
虞晚不禁想,以後會是什麽樣的女人能收服這個妖孽般的男人呢?
不過她知道,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是她。
她現在隻希望陸聞笙再幫她時間長一些,最好能夠扳倒裴延。
如果不能,大不了最後她帶著外婆離開。
至於虞朵,她左右不了她。
虞晚對著徐曼珍勾起一抹甜笑,繼續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