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後的一上午靳卓岐都在睡覺, 碎碎也很安分,醒來後就自己待在客廳玩毛球。
聶召請了假也不用上班,其實不是很困, 但還是陪著靳卓岐睡了一會兒,結果閉上眼, 窩在他懷裏太舒服,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睡醒後整個人還有些發懵,睜開眼, 腦子在瞬間精神了,補覺補過了的結果就是有些頭昏腦漲的, 反應都遲鈍很多。
她微微側過頭,看到靳卓岐正睜著眼, 不知道什麽時候醒過來的。
聶召轉過去身, 跟他麵對麵的蓋在被窩裏, 聲音滿是剛醒後的惺忪,沒緩過來勁兒, 還有種平常不會顯露的軟調。
“你怎麽不吭聲?什麽時候醒的。”
靳卓岐低著眸看她在自己懷裏轉了個麵,仍舊抱著她,一開腔,聲音沙啞得很:“早醒了,怕吵醒你,做夢了嗎?”
聶召雙臂環著他的腰,額頭抵在他胸口處, 搖了搖頭說:“沒做。”
倆人說話跟糊了麵團似的,空氣中都發酵著甜膩的味道。
靳卓岐嗓音像是被水潤過, 沙啞又潮濕:“我做了。”
聶召從他胸膛處冒出頭,微微抬頭看著他:“做了什麽。”
靳卓岐把她抱緊了些, 眼神灼灼地盯著她,沒吭聲,以自己的反應給她回答。
隨後又慢條斯理說著倆字:“春夢。”
聶召:“……”
她扔保持著姿勢,語調平靜問:“你什麽時候醒的?”
靳卓岐想了想說:“兩個小時左右。”
那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完全看不出已經提槍蓄發了。
所以你他媽就支棱了兩個小時看我睡覺?
忍者是吧。
聶召應該謝謝他還有點良心沒睡覺的時候把她弄醒。
熾熱的吻貼上來時,聶召還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溫柔,像是兩隻水裏的魚在互相貼麵,渾身都被溫柔的潮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