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岐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即便是因為那個吻,整個人也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對比聶召的步步緊逼跟試探,他像是一個居高臨下的冷淡旁觀者, 看著她為他起波瀾。
即便那個輕飄飄的吻過後,還是輕描淡寫說了句:“葛元凱沒送你回去嗎。”
聶召怕他誤會什麽, 解釋說:“他有女朋友的, 就是順便送我去醫院。”
靳卓岐倏然看著她,聲音沙沙啞啞的, 像是被冷風衝散開。
“聶召,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麽嗎?”
聶召看著他, 鼻尖忽然有些酸。
是對她沒感覺了嗎?才如此淡定自若。
“我不知道。”
靳卓岐沉了口氣,隨後輕笑了聲。
“我在想, 我不想被你耍第三次了。”
“被玩夠了。”
如果算上小時候那次, 已經三次了。
“我先走了, 你自己打車回。”
清冷的聲線打下,靳卓岐轉身上了旁邊一輛車, 僅僅一分鍾,驅車從這裏揚長而去。
背景絕情又涼薄。
聶召站在原地看著那邊,心髒像是被揪住,撕扯的有些疼。
她不太能聽懂靳卓岐的意思,但從遇到到現在,他好像每次都是拒絕。
她如果像個不要臉的婊子一樣繼續爬床,估計他更瞧不上。
聶召低垂著頭打了車回家。
後來的一周, 她都沒跟靳卓岐見過麵她不太敢,過了這麽多年, 沒有確定他的想法,聶召不敢湊近他了。
八月份的天時冷時熱, 聶召離開了宋珂的工作室找了一個新工作,葛元凱的那個酒吧也給經理遲頌繼續管著,她平常會跟幾個樂隊朋友一同在酒吧舞台當駐場,有時會去有時不會去。
其他的時間在網上報了個班,繼續專業學一些跟攝影有關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