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狠抓住他領口,扣子都給他扯崩了兩顆:“賭不賭,誰輸誰認,爬到帝國大廈去承認自己輸了!”
池蔚然盯著寧瀟眼睛,忽然笑了笑。
“要不要讓一讓你?”
他抬眼望著寧瀟,整個人都很放鬆,右手輕搭在她胯骨上。
“不用。”
寧瀟沉著臉,俯身貼他極近:“這是最後一次。以後誰也別管誰,橋歸橋路歸路。”
池蔚然有一會兒沒說話,最後開口時,把答案溶進了溫度熾熱的吻裏。
“行啊。”他說。
這個吻漫長而深入,帶著不容s拒絕的意味,進退勾連,唇齒間那點寒意也漸漸融化。
寧瀟手上也沒閑著,誓要讓他先把衣服解決完,解完大衣解襯衫。房間裏中央空調常年二十六度,現在室內也不冷,她心理上沒什麽負擔。
池蔚然任她動作,中途停了很短的時間,去袋子裏翻了下,取了盒套——好在管家思慮過於周全,該準備的不該準備的都有。
寧瀟在後麵陰陽怪氣地嘖了聲:“剛才進門的時候不是動作很大嘛!”
池蔚然都不接她話茬,取好轉身,一手攬住了她的腰,把人更用力的貼向自己,好像隻要力氣足夠,就能將人融入骨血似得。
“嘶……勒死啦!”
寧瀟今天一點不舒服都不想忍,拉開了一點距離,暫停這個吻,沒好氣道:“我腰是肉做的,你能不能輕點。別用這些歪門邪道逼人認輸啊——!”
她忽然被人抱起,騰空,寧瀟反應迅速,飛快用雙腿環住男人勁瘦腰際。
池蔚然抱她非常輕鬆。但感知到她重量時,他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比之前又輕了。
“怎麽還走神啊,”寧瀟雙臂搭著他脖頸,眼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他,小嘴叭叭不停,簡直像在搞格鬥比賽前的垃圾話輸出:“嘖,是不是最近累著了,不行就趁早認輸吧,反正就是睡一覺嘛,我現在去大街上亂碰帥哥,十個有八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