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勳還是知道了白天的事,源於湯圖的惴惴不安。
憶餐廳今晚爆滿,張師傅在廚房忙得不亦樂乎,小工們各個一溜小跑兒幹活,蕭杭也忙得半口水喝不上,頂一個生病的服務生的崗,挨桌端盤子送水外加催單的,還得時不時應對年輕小姑娘們的詢問。
“聽說你們餐廳的店主可帥了?”
“我就是店長,你們覺得我帥嗎?”
“看側麵不像網上流傳的啊?”
“你們說的是我們店的幕後老板,他一般不怎麽來店裏。”
“周末才會來是吧?”
“是,但目前不接受預訂了。”
“為什麽?”
“預約的客人太多了,所以暫時先停止周末接單。”
姑娘們各個都挺遺憾的。
蕭杭心裏這個不平衡,怎麽著?本少爺長得不帥嗎?也就是在這兒端茶送水的,走出去那就是儀表堂堂風流倜儻,不知多少姑娘往身上撲呢,這些不識貨的,秦勳就比他多了三頭六臂不成?
引得怨聲載道的始作俑者就坐在餐廳隻對內的小包裏,餐廳剛成立那會,這小包是秦勳用來招待交情不錯的朋友用的,現如今成了岑詞的專屬位置,每次來餐廳都進小包用餐。
今晚岑詞的胃口不錯,秦勳特意給她煨了湯,還加了一小壇的紅燒肉,原以為她會嫌膩,畢竟來這家餐廳的姑娘各個都嚷著要減肥。
但岑詞可沒忌諱,一塊塊紅燒肉吃起來毫不含糊,直誇是入口即化,然後很認真地問秦勳,你怎麽能把紅燒肉做得這麽好吃啊,誰能吃上這一口簡直是太幸福了。
擱平常秦勳要是聽見她這麽誇他,必然是笑語晏晏的,但今天他隻是輕歎一口氣,說,“你喜歡的話,以後我就經常做給你吃。”
當然,這話不是重點,他言歸正傳,“你是打算逼著湛小野動手?這麽做有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