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詞並不認為這是個值得大驚小怪的問題,暫且不說湯圖因為職業關係深諳人心,懂分寸知進退,光是外形條件就碾壓一眾女子,裴陸又不是瞎,就算對她動了心,喜歡上她也很正常。
但岑詞還是好奇,問她怎麽看出來的。湯圖說,不是看出來的,是感覺出來的。她就提到了自己大過年的相親的事,羊小桃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監急,問她,相親去了啊?對方怎麽樣?靠譜嗎?有戲嗎?
岑詞接了杯咖啡,說,“要是真有看對眼的,咱們的湯醫生還會對裴警官主動獻殷勤?湯醫生可不是個腳踏兩隻船的人。”
聞言羊小桃竟有點失望,歎氣,“看來相親對象不行啊。”
湯圖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無語狀,“壓根就沒去。”
對於相親這種事她是本能的反感,尤其還是在大過年的時候,總會讓她有種尾單貨被甩賣的感覺,而且還是特別著急出倉的那種。她一不缺顏值,二不缺錢,生活能夠自理,事業可以有成的,幹嘛自降身價去迎合個陌生的男人?
再說了,她心有所屬,也沒心思去見亂七八糟的男人。所以後來她的娘親幾次安排,她都以工作或出差為名給推了。接二連三的,母上大人實為惱火,給了她兩個選擇,要麽乖乖去相親,要麽把結婚對象帶她麵前。
岑詞輕聲說,“後者倒是不難。”
湯圖搖頭,“我吧,之所以覺得他喜歡我,是因為發現他對我相親的事記掛在心裏,哎,總之說不清楚,就是種感覺而已。所以,就算他喜歡我,那也隻是好感是不排斥,達到結婚的程度怎麽可能?我要是跟他說,裴陸,我媽要我把結婚對對象帶回家,你跟我去見我媽吧,不得嚇死他?”
羊小桃還真是認真地想了想,點頭,“確實,你倆現在感情基礎薄弱,上升到結婚的話題會讓男人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