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術館下午兩點開館,原本守在門口的不少人也看到了微博上的消息,一批人留在門口互相開始八卦了起來,還有一批人幹脆直接離開了美術館,走了還不忘踩兩腳直喊晦氣。
活動沒有提前準備過這樣的緊急預案,沒有沈知言的通知,展館按照正常的時間重新開館。
沈知言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來了,他站在早上做開展演講的舞台前,垂著腦袋漫不經心地整理著自己的袖扣。
人群慢慢在安保的指揮下從展會門口湧了進來,進門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沈知言,認識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表情神色都有些微妙。
“辛苦大家不遠萬裏來參觀我的展會,希望我的作品能讓你們感到不枉此行,另外,我打算在次就中午在網絡上對本人的一些惡意造謠做一些簡單的解釋,如果您對此不感興趣,可以先行前往展會二樓進行參觀。”
原本守在門口的記者媒體就不在少數,中午出現了這樣一件事情,緊急聞著味道趕來的記者不在少數,沈知言這回沒有拒絕媒體的介入,甚至等到在場的參觀者與媒體都穩定了下來,他這才清了清嗓子。
“很抱歉中午占用了公共資源,給大家帶來不少的負麵情緒,其實對於這件事情,我在當年就應該做出相關解釋,然而一直拖到現在,是我的失誤,借著這一方小小的講台,也算是一次簡陋的記者發布會,我會采取網絡直播的方式,對此次事件做出澄清說明……”
他褪去了以往那分吊兒郎當的樣子,單手捏著話筒,眼尾微微上揚,琥珀般的淺褐色眸子繞著場下掃了一圈,沒有熟悉麵孔,神色各異,留在一樓的大多數人也都是奔著他上午的黑料而來,看好戲的人不在少數。
“但是有一個原則性的問題,我沈知言呢,過去二十六年,有一半時間呢都是白鬱聲,也就是我現在的女朋友陪著過來的,甚至在我最孤獨的那段時間,身邊也隻有她一盞燈,不管是過去,還是將來,我的愛人有且僅有她一位,所以懇請大家,以及網絡上的各位,不要惡意揣測我們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