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天猶猶豫豫跟著回到房間時,沒人發現兩人異樣。倒是才落座,孟尋就吹了聲口哨好奇打聽,那邊那個穿襯衫西褲的男人是什麽來頭。
說來也怪,孟尋年紀是比他都大。但瘦高白淨,靜下來時看著是真乖。
“你問池哥?”
孟尋又是往那邊瞟一眼,嗯了聲。
“沒什麽來頭,和我哥一樣的,你跟著我叫就行。”
楊錦麒淡淡道:“反正你這時候少惹他。”
這就勾起孟尋好奇心了,他向來是眾星捧月長大,因為占了長相便宜,身邊人也多都願意慣著他,有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紈絝氣質。
“怎麽就惹了,不就是前幾天不小心弄壞他件衣服,至於這麽擺臉色給我看。”
楊錦麒漫不經心打出張九筒:“這你就誤會他了,和你沒關係。他人就這樣,算一算今年時間也差不多了。”
孟尋一臉懵:“什麽時間。”
“有人跑了唄。”楊錦麒隨意道:“去年這個時候也這樣,整天拉著張臉,還生了場病。我估計不出意外的話年年都得來一次,習慣習慣就好。”
話音剛落,楊錦麒注意到人走了,下意識:“你去哪。”
“透口氣。”他說。
結果在門口,晏池好巧不巧碰見了白石皓和李鶯鶯。他們關係雖不至於太好,尤其是在那回駱書禾被灌酒後,晏池到底咽不下這口氣,找了個時間和白石皓在球場約見了次。
兩人都是襯衫西褲,也很公平,打半場。
看他立在那擦汗,大喘氣,晏池麵無表情,把手裏球扔了,直接甩了甩拳頭過去就是一拳。
場邊有他的人在看著,白石皓隻是擺了擺手,示意:“別過來。”
“我是不是警告過你,別打她的主意。”
這是晏池揪著他領子說的最後一句。
後來,生意場上碰見幾次,白石皓竟出麵幫他平過市場部報價失誤,莫名揭過了這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