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挺溫馨的畫麵, 因為一個親親就變成了少兒不宜畫麵。
梁晴橫跨在他的腿上,抱著他的腦袋亂啃,癡迷他沒有抽煙時候香噴噴的味道, 有點像海鹽, 也有點像熱帶植物鼠尾草的味道,好幹淨。
她用柔軟的唇瓣貼貼他的耳朵, 輕聲問:“你噴香水了嗎?”
“我有香水嗎?”他也搞不懂, 隻看見過她的架子上許多香水瓶子,各種顏色看著像鑽石一樣閃,“你給我買香水了嗎?”
然後梁晴又貼貼他的脖子,那裏好暖,“好像沒有買過。”
“那我噴什麽?”
每天出門前噴潔廁靈嗎?
他的所有護膚就是一支男士的洗麵奶,還有同係列的水和乳。有段時間他用沒了,梁晴忘記買他也懶得說,就用了她的麵霜隨便在臉上抹了下, 因為冬天太幹燥了。
吃飯的時候儲旭說:“哥, 你身上還怪香的嘞,跟女孩子一樣。”
然後就被他哥瞪了一眼:“跟哪個女孩子一樣?”
儲旭就不敢說話了。
儲臣開始對生活沒有那麽講究, 因為有更在意的事值得他花精力去獲取,就願意在細節處服從她的安排。
冬天是小動物們冬眠,趴在一起相互取暖的季節。梁晴也願意趴在他身上,汲取適宜的溫度。這個世界的分配機製很不公平, 憑什麽男的隻穿一件外套出門,回到家來手掌還是暖烘烘的,而有人裹上笨重的羽絨服, 卻凍成了一條僵硬的冷凍魚?
梁晴體會到了他脖子上的溫度,都不敢想男人毛衣下麵的身體有多暖和, 悄悄地伸手摸進去。
儲臣落在她背後的手指一僵,身體也不動了。
他記得剛剛有人說要安慰心情不好的他,但現在隻是把他當成暖手爐。她的食指指尖,在毛衣裏麵肆虐遊走,向下擺穿過,直奔寬闊的後背,要是能把衣服脫了該多麽壯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