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旭洗完碗就火速離開了, 真是受不了。
儲臣幾乎在門關掉的一瞬間就吻住了梁晴,沒有什麽**,但也不想再忍耐, 旁若無狗地靜靜親吻她。
妞妞趴在地板上, 爸爸不知何時給丟了三顆草莓,冰冰涼涼, 它正大快朵頤, 沒空管他們做出奇奇怪怪行為的人類。
梁晴嚐試著推開他,但是沒成功,反而還坐到了他的腿上,“這樣含情脈脈,不是你的行事作風。”
“什麽意思?”
“你應該……想要了上來就猛撲,是妞妞的升級版。”梁晴被親得有點癢。
這是諷刺他跟狗一樣魯莽,可是狗的感情是純粹的,他並不是, 而是糅雜了許多複雜、晦暗不為人所知的陰暗麵。
一周沒有見到她了, 而且這七天她做了什麽他也無從知曉,回來家裏還有個閑雜人等, 他這會兒再也沒有掩飾的耐心,拖著她的臀,往臥室裏走,順勢關上了門。
梁晴覺得他有些不一樣, 但是不知道怎麽說,但是耐不住還挺喜歡,於是抓抓他後腦勺的短發, “我忙活了幾個小時,腰酸背痛, 想泡個澡。”
梁晴躺在浴缸裏任由溫熱的水流從肩頭流過,身體被浮力托著往上推,胸口微悶。這浴缸就是功能最單一的那種,儲臣塞了一個水枕頭塞在她腰後,站在旁邊看她。
“你喝的是什麽?”梁晴問。
“酒。”
梁晴說:“給我來一口。”
儲臣於是坐到浴缸邊緣,一手扶著她的後頸,把杯口遞到她嘴邊喂了一口,“是威士忌,太烈你不要貪多。”
動作像是在給她下毒,極樂又糜爛。
梁晴第一次喝,隻覺酒精感十分醇厚,嗆得口鼻辛辣灼熱。臉變得很紅,隻餘舌根底下還有一些酒液,仔細回味起來是有些甘甜,似乎還有奶油香。
她十分後悔,不該有這麽強烈的好奇心,也沒什麽好喝的,簡直折磨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