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晴吃驚, 聽他這平淡的語氣好像是送她一根白菜。
訂車是需要時間的,最起碼兩三個月前他就定了,怎麽沒跟自己商量?
她沒好意思說謝謝, 嘴硬道:“你前陣子還問我幾歲了穿粉紅色的衣服, 現在貼個粉色的車衣,怎麽想的?”
“你就說喜不喜歡。”他仍是那副酷酷的語氣, 過了片刻反應過來, 問她:“這麽說你要了?”
“我有說過不要?”既然是他送的東西,又不用自己花錢,不要白不要啊。
“嗬嗬,上次我問你喜歡什麽車,你說喜歡南瓜馬車,我當你是在拒絕。”
梁晴則是說:“我的確喜歡南瓜馬車。拜托你下次直白點,給我買車就直接送,別搞虛頭巴腦的。”
“行。你還想要什麽?”
梁晴說:“我還想要你現在就去躺車底, 扛著車把我送回家。”
還記仇呢, 這不是他喝多了時說的話麽總是被拿來刺撓他,儲臣憋了憋, “這個顏色你不喜歡?我開去撕掉,本來就是逗你玩的。”
“別了。”梁晴說這車衣雖然炸裂,但是粉紅色還挺別致,更何況也要上萬塊錢, “等我開一段時間再說。”
“也行。”
儲臣把梁晴送回家後他還有事,車鑰匙留給她,拿了另一個車鑰匙離開, 叫她閑著可以下去試試新車。
梁晴坐了五個小時的高鐵,雖然也沒幹什麽但就是累了, 洗完澡去**睡了兩個小時,本來是準備起來收拾行李再打掃衛生的。
因為房子不大,梁晴每個月隻叫保潔過來清潔兩次,其他時候自己隨時清理就好。她不在家的這一周,沒指望家裏能多整潔。
但是現在看來幹淨得出乎她的意料,他早已在她的鍛煉下學會了吃完的外賣隨時丟掉盒子,內衣和外衣分開洗,用完浴室要擦幹地麵,浴巾及時拿出去晾曬……等等這些細節,他都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