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時五天, 幾經修改、查閱文獻,李銘心把上一版診療標準的原文和國內官方譯稿研究了一遍,再看回新版標準, 邏輯十分通暢。
她趴在電腦前完成了第一版翻譯。
非常粗糙, 質量並沒有比機翻好到哪裏。
不過, 李銘心逐字逐句,死磕硬泡,算初步了解到了前列腺。
之前模模糊糊的片段也因為一些名詞變得邏輯通暢, 為她揭開童年時期疑惑的麵紗。
記憶裏, 裘紅有個跟了兩年之久的男朋友, 是個長得精神抖擻的叔叔。李銘心老聽他說“藥沒了今天不行”“沒藥別弄”,要麽就是裘紅問“怎麽一顆不夠嗎”“今天怎麽不行啊”。
李銘心看他健健康康, 白白淨淨, 卻總提藥, 便以為他有什麽毛病, 吃飯都偷偷分開碗筷。
縣裏老多人有肝炎什麽的, 裘紅認識的又都是三教九流。李銘心一不懂傳播路徑, 二對媽媽極其不信任, 隻能小心翼翼盲目保命。
這件事後來埋進更多亂七八糟的蠢事裏, 輕描淡寫飄了過去。
這次看這份材料, 倒是明白怎麽回事了。
李銘心認真保存好word文檔,退出去又點了一遍進去,確認沒有丟失,才放心關機。
大二丟失過一次文檔,之後李銘心十分謹慎, 再也沒有、也不允許自己犯這樣的錯誤。
行至洗手間,擠了坨洗手液。白白黏黏的**慢慢灘開, 填進手心缺斷的愛情線。
那日,池牧之引導她握住。
她第一反應是被交付了什麽重要任務,抓得很緊。他啞聲失笑,讓她力道虛一點,別這麽用力,不會跑的。
情yu的開關打開,這種事很快無師自通。她的節奏很好。他也擅長傳遞他的感受。
至於糾纏於她的fingers,沒再一斷一續地折磨。
他比她勁兒巧,是以,她比他先抵達顱內盛開煙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