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後睜開眼時, 饒念已經躺在了自己家裏的**。
從**坐起身來,窗外陽光照進縫隙,有些晃眼, 昨晚的畫麵也斷斷續續地組合起來。
饒念的頭還在隱隱作痛,她有一個毛病,就是喝醉了之後容易斷片。
但她還記得,她迷迷糊糊的時候給霍聿深打了電話。
然後他就來了。
他們好像說了很多話, 但具體說了什麽,饒念又想不起細節來。
隻剩下...
隻剩下最後他吻她時的滾燙炙熱的感覺,好像過了一夜仍然殘存在唇瓣上,心跳加速的感覺清晰無比。
而且,好像是她主動親的霍聿深,是她先冒犯了他。
完了, 全完了。
饒念不知道現在還有沒有悔過的機會。
要不她就說, 她喝醉了之後就有亂親人的毛病?讓他別誤會?
好像又有點多此一舉了。
至少現在他還沒給她發消息或者打電話,她把手機關機還來不來得及?
錯誤已成定局,饒念懊悔地坐在**抓住枕頭砸了砸自己的腦袋, 就在這時, 聽見外麵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 還有腳步聲。
有人在外麵?
饒念剛錯愕地抬起頭,就看見是全霏從外麵推門進來, 身上還係著圍裙, 手裏還拿著沒放下的飯勺。
全霏嘖嘖兩聲,一臉揶揄:“怎麽,看見是我就一臉失望?”
饒念抓了抓頭發, 很無奈地道:“沒有...你怎麽來了?”
“昨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 你醉到不省人事, 是霍董接的電話。我剛好有空,就來你家照顧你了。”
全霏語氣嚴肅,好像勢必今天要把一切都刨根問底:“我以為上次喝酒的時候你買醉是因為謝師兄,沒想到是因為霍董。所以到底是什麽時候開始的事兒?”
饒念躲避她的視線,含糊地答:“就..也沒多久。”
全霏皺緊眉頭,發現了一個盲點:“那之前蔣家澤的事兒,也是霍董出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