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的夜被璀璨霓虹譜寫出繁華。
“變化大嗎?”
坐在副駕駛的閆嗔扭頭,一雙很漂亮的眼睛,一笑,眼尾稍稍揚起。
“這麽多年,我也就回來兩次,說實話,”她臉上有淡淡的窘意:“我沒有太多的印象。”
“也對,”靳洲笑了笑:“你那時還很小。”
閆嗔將車窗玻璃升了上去,風聲、鳴笛聲頓時被阻隔在外。
“其實我住酒店就好了,我在來之前已經聯係了這邊的幾家中介公司,明天就會去看房子。”
聽她這麽說,靳洲不由得好奇:“你這趟回來是常住?”
閆嗔抿了抿唇,“我還沒想好,不過我簽證申請的是半年。”
靳洲說了句沒事:“你先住我那,等房子找好了再搬。後麵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你就跟我說。”
“好。”
從靳洲在機場接到她,閆嗔還沒有喊過他。以前都是喊他叔叔,但那會兒小,喊叔叔不覺得有什麽,如今再見,不過六七歲的年齡差,讓她哽在喉嚨的那聲“叔叔”怎麽都喊不出口。
閆嗔扭頭看向主駕駛,遲疑了會兒,她問:“聽我爸說,公司都是你在管。”
靳洲扭頭看她一眼,沒明白她的言外之意。
“那我以後喊你靳總行嗎?”
靳洲表情怔愣一瞬,驀地,他輕笑出聲:“你喊我媽媽姨奶,喊我靳總?”
閆嗔輕輕鼓起雙腮:“那、那我還是喊你叔叔吧......”
到了溪僑公館門口,靳洲告訴她:“這個小區,步行出入需要人臉識別,明天上午你到物業辦一下。”
“好。”
溪僑公館裏清一色的別墅,車子在七棟門口的停車位停下。
靳洲幫她把唯一的行李箱從後備箱拎了下來:“三樓的房間,我已經讓物業的保潔整理出來了,生活上有什麽不方便或許需要買的東西,你就用一樓的座機打物業電話,會有專門的人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