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明顯不信, 對於似的這個回答更是表示不滿,直接拍了桌子,“屁的朋友, 你當我瞎啊!你就別狡辯了。”
她又重新調出那張照片,親手隻給於似看, “你們倆這不明明是在接吻麽,誰會跟朋友親嘴兒,你當是唇友誼啊。”
於似:“……”
於似被室友的這句話短暫的從情緒中抽離出來, 實在是這話裏的一幕真是太熟悉。
沒在一起前,她和薑之煦爭執時也是同這樣的一般問答。
但話題拋給她。
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於似也知道自己剛剛的回答太過敷衍與拙劣, 並不足以讓人信服。
那難道要讓她怎麽說?
說是, 是男朋友,室友追問之下她坦白對方是薑之煦。
那然後呢?
她們才一起看過了那個視頻, 室友也剛問過了她知不知道白月光是誰並自己推出了薑之煦現在沒有對象。
她如今吐露她是薑之煦的女朋友,再結合視頻中薑之煦的話,他喜歡了很久…
僅僅兩年, 他忘得掉嗎?
這個問題於似捫心問自己。
她自己也都不確定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薑之煦根本沒忘掉白月光, 而是把歡喜愛慕全都賦予在了她的身上, 讓那些感情才得以延續。
於似不想這樣直白的吐露出來。
那樣太過難堪了。
於似沉默著。
室友看著她的模樣就此靜下來。
研究生三年同住一個寢室,於似很少同她講過自己的事,不管是家庭的事、還是感情的事,幾乎都沒有過。除了研一時兩人一起住的有些時間外, 其他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於似獨來獨往。
或許真的有什麽難言之隱, 亦或是難以啟齒。
室友有些不忍心了, 摸了摸於似的肩膀, “哎好了好了,不逼你了, 我不問了行吧,你要有什麽事可以跟我說。”
於似最終是什麽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