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 薑之煦承諾的那些在此刻神魂激**的情況下,全都成了屁話。
他脫口而出的那聲自然而然的‘寶寶’,令於似丟盔卸甲, 瞬間軟了下來。薑之煦從沒這樣喊過她,這是第一次。
還是在床笫之間。
他為了能夠盡興, 這般的‘委曲求全’的撒嬌,黏糊的聲調仿佛都不像是他的了。
薑之煦沒等於似給出口頭的答應,從身體間就感受到了, 他自然的將她這下意識的反應歸結成了同意。
新做的美甲還是派上了用場。
就如薑之煦說得那樣,指尖滑到哪兒, 便在哪兒留下了痕跡。
力道的深淺完全取決於薑之煦所用的力道。
感受著身體的觸碰, 於似不可抑製的弓起了後脊,仰起了腦袋。有種靈魂脫離開自己本體的感覺, 卻又被生生的拽回來,繼續沉溺。
後來,薑之煦給於似看他後背的抓痕, 又賣慘的表示自己當時真的是一聲不吭的。
於似給了他一個不冷不熱的眼神, 送了他一句‘活該’。
可不是活該麽, 明明是他先騙人的。
第二天周日,薑之煦帶於似回了花姐那兒。花姐盼了好幾天,一直催促,總算把人盼來了。
薑之涵聽說他們回來了, 也從野外趕了回來。一起的還有盛昀。薑之涵最近開工了, 跟著戶外旅行的俱樂部一起, 或徒步、或騎行玩轉帝都周邊, 正是春末夏初的季節,萬物茂盛, 給予了她很好的拍攝靈感。
照片上傳到網上後,網友們打聽到了俱樂部的名字,給俱樂部也帶來了一定的創收。
這段時間內,薑之涵去了不少的地方,人都給曬黑了一些。所以她一回來,就拉著於似跟她講著她旅行的奇遇。
為什麽隻跟於似說呢?
因為她爸媽和他哥都聽煩了,煩到能罵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