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入夢, 夜枕孤舟。
海浪推著小舟,飄**在清透的海麵上,若無所依。
小舟時不時晃動, 暈開一層層漣漪,波濤撞在沙灘上, 一潮高過一潮。
拍擊聲堆疊,終於浪水打過礁石,衝擊在島上的花巷裏。
季筠柔弓起的腰墜下, 整個人無力地躺在船上,如海草的發在後背鋪開一片, 那雙柔情的眼空洞地望著星空, 濕紅一片,一看就是被欺負慘了。
溫硯白是跪坐著的, 他身上的襯衫解開了幾顆紐扣,在月色下,上麵粉痕遍布, 難掩性丿感。
他細致地親著她的玉指, 一啄一吻, 盡是繾綣。
而後低低呢喃:“回去要給你修剪一下,不然,我這身上是要沒一塊好的了。”
雖是這樣“抱怨”,但他的語氣卻甘之如飴。
季筠柔眼神如水流一樣流淌過他的臉, 瀲灩中少有冷意, 看得出裏頭有一絲生氣。
溫硯白是會威脅人的。
他威脅自己, 與威脅別人不同。
威脅別人, 可能是謀財,威脅她, 怕是要她的命。
以前他還不這樣的。
現在每次做那事,他都會在要到不到的時候,問她一遍——愛不愛他,會不會離開他。
有幾次她被做得腦子一片漿糊的時候,說了句:“愛,會。”
結果被壘在高頂上下不來。
那時,她覺得自己都要死了。
今天也是這樣。
季筠柔看向自己被他各種擺弄,最後無力掛在船壁上的腿,上麵都是掐痕,不禁罵出了一聲:“混、蛋。”
她是貪圖他的身材還有技術,在國外的那兩年,兩人沒少對這方麵進行挖掘和開發,什麽體式都試過了。
以前兩人還算勢均力敵,但自從她失憶後,就變成了對這事一竅不通,有關這些知識全是他一手灌輸的,但是現在有些知識都跟不上了,就得受這樣的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