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鬱看到蔣藍煙的第一眼, 內心騰然升起一股很難抑製的暴虐,他斂下眉目,克力壓製, 隻要再等等, 等到英英再次完全接受自己,一切就可以結束了。
蔣藍煙內心又何嚐平靜,她知道江笙是故意的,可這種場合她要維持自己名門淑女該有的形象和氣度。
“有什麽事我會直接找阿鬱說, 就不勞江小姐費心了。”
荊鬱臉上少有的溫和從看到蔣藍煙的第一眼就已冷卻下來,其實根本不必在這些人身上浪費太多唇舌和精力, 他想讓他們如何便如何, 每天看著他們時不時出現在他麵前礙眼,對他何嚐不是一種折磨, 可是江笙非要玩,他也隻能陪著。
“請自重, 不是誰都能這樣叫我。”
蔣藍煙牙都快咬碎了,她不信荊鬱會在這種場合一點臉麵都不給她留,那天她也隻當他正好心情不好才對她態度惡劣,畢竟他就是這樣隨心隨性的人,所以也一直故意跟他冷著, 想著等她迫不得已求到他麵前時可以因著之前的些許歉意他能幫她一二。
可是事情好像並不是如她所想, 為什麽?之前參加她的生日宴的時候還好好的, 為什麽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江笙!一定是她, 在荊鬱跟前吹風。
她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麽東西了?不過一個找不到正主隻能拿她來打發時間的替身贗品。
江笙忽略對方要吃人的目光,笑著道:“聽說兩天後和頌舉辦年會又恰逢周年慶?那我可要好好想一下要準備一份什麽養大禮送給蔣小姐才能聊表心意。”
她將重頭戲安排在和頌年會上, 準備在農曆新年前送她一份驚喜,這個年必得過的熱熱鬧鬧才好啊!就是不知道到時候被她們拽到坑裏的陸家那時候還會不會看的上她。
蔣藍煙也不甘示弱, “好啊,那我就拭目以待,等江小姐送的這份大禮,希望別叫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