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荊鬱的電話席英已經坐在返程的車上了。
哎, 處對象就是麻煩,節日這麽多,還要想著製造驚喜, 想到讓她肉疼的禮物, 心就在滴血,可是一想到這多半是荊鬱的錢,羊毛花在羊身上,也沒什麽可惜的了。
窗外劃過的梧桐已經掉光了葉子徹底枯黃了, 因為好像有了那麽個人,今年冬天好像都沒有那麽冷了。
自從跟荊鬱確定關係後, 席英自己都發現她好像比以前愛笑了, 楊爽說她現在每天都笑盈盈的跟剛來時判若兩人,她問她以前什麽樣?楊爽也不客氣, 直說她嚴肅高冷總是拒人於千裏之外,跟荊鬱兩人可以說是絕配。
是麽?她以前竟是個樣子?原來總會有人治愈你這是真的。
晚上要出發的時候, 席英發現自己的袋子裏麵全是藥,這是跟陶晏的袋子搞混了?
他沒發現麽?
席英趕緊打電話給陶晏,可是沒人接。
這怎麽辦,她知道他在哪家酒店,可是不知道他在哪間房。
她重複打了8個電話還是沒人接, 最後隻能打車直接去陶晏住的酒店。
到達酒店前台, 席英想詢問陶晏住幾號房, 意料之中的被委婉拒絕。
她隻能再次一遍遍給他打電話發語音。
在她想放棄的時候電話終於接通了。
席英一開口就迫不及待地問禮物盒子是不是在他那, 陶晏明顯沒聽清,她又問了一遍, 那邊悉悉索索好一會才傳來沙啞的聲音,“嗯, 在這。”
她這才發現陶晏聲音好像有些不對,“你感冒了?”
“有點。”
席英沉吟了一會兒才問道:“你住幾號房?”
當席英看到給她開門的陶晏滿臉泛紅時就知道他肯定發燒了。
“你沒吃藥?”一想到兩人拿錯的袋子,他上哪吃藥去。
“你等一下。”
席英跟酒店借了體溫槍,一測,好家夥38.7°。她趕緊翻出退燒藥,找了一圈屋內連熱水都沒有,她又替他燒了水,折溫了才讓他就著吃下,不過一下午的時間就燒成了這樣,來勢洶洶啊。這晚上要是不好,說不定能飆到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