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要燒她的房子?!
南星心中恨意濃稠,麵上卻毫不在乎,水眸迎上傅謹默冰冷的視線,漫不經心的提醒。“你知道的,祖宗我睚眥必報,隨你便。”
這話的另一層意思是,你今天敢燒祖宗的房子,那你家房梁也會有著火的一天。
傅謹默深若寒潭的眸子裏笑意冷然,對女人的警告不屑一顧。“沒關係,我名下房產數不勝數。”
“你……”南星握拳咬牙,努力壓抑著心中奔騰的怒火。
她不能生氣!
這狗男人就是要故意激怒她!
傅謹默似笑非笑地睨著南星,輕挑了下俊眉。“不求我?不擔心你的同黨躲在什麽隔層,地下室裏被熏死?”
南星聽到地下室臉色一白,她討厭傅謹默的視線落在她身上,他那雙檀黑幽深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而他自己卻毫不外露。
“求你妹!要燒就燒,廢什麽話!”她說完,抬腳率先走出門外。
保鏢們紛紛自動退出一條路。
這女人太拽太野了,一看就和傅爺關係不一般,他們可不敢得罪。
傅謹默凝視著女人佯裝灑脫的背影,她後背線條性感漂亮,肌膚白的晃眼,突兀惹眼的蝴蝶狀肩胛骨,透著她生性裏的張揚不羈。
莫名的,他突然想看這女人淚眼婆娑,哭得滿臉淚水的模樣。
他唇角勾著抹玩味,冷然啟唇。“放火!”
南星朝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走去,盡管她聽到了傅謹默的話,聽到了酒瓶被摔得劈裏啪啦的聲音,也沒有回頭再看一眼。
她打開車門,扔了雷鷹的衣服,將車玻璃降到最下麵。
脫臼的右胳膊環住車窗框,深吸一口氣咬住牙齒,眼中恨意濃烈。
這狗男人竟然用她珍藏的平日裏舍不得喝的酒,作為引火的原料來燒她的房子!
真他媽腹黑!
“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