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察覺到傅謹默出神,抓住反擊的機會,沒受傷的那隻手緊攥成拳,狠狠砸向傅謹默的胳膊肘,每一拳都不留餘力。
吃痛的傅謹默猛然清醒,晦暗的眸子裏殺氣浮現,任女人襲擊著他,掐住她脖子的大手不斷收緊。
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縱使她衣不蔽體,可還是有地方藏迷藥來媚惑他!
該死!
南星連續砸了幾拳,小手逐漸綿軟失去了力氣。
明亮頑強的水眸黯然下去,雙腳胡亂蹬了幾下,身體猛一抽搐,頭一歪死了過去。
傅謹默眸光微變,意識到女人就這樣死了時,連他自己都沒察覺胸口窒息了下。
他緩緩鬆開手,女人白皙脖頸上印著殷紅的指印,破了皮,隱隱透著淤青和血絲,小臉蒼白的仿佛被放空了血液。
“雷鷹,讓人進來搜,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一個活物!”
他嗓音冷沉,銳利目光落在火鍋桌上的兩副碗筷上。
胸口的不適隻有一秒鍾,他歸結於是讓這女人死得太簡單的遺憾。
“是,傅爺。”雷鷹一直在門外觀戰,見傅謹默已經解決了南星,便放心領命去搜查。
傅謹默漠然起身,冷眸掃視了一圈昏暗的房間,滿牆麵的伏特加烈酒,各種音響設備和烘托氣氛的射燈,升降的舞池還在聳動,到處都透著墮落的頹靡。
這女人的生活作風,還真和她人一樣不知檢點。
他心中厭惡感濃烈,抬起腳準備往外走時,一把冰冷的匕首抵上了他的喉結。
“唇上還殘留著人家的牙印,就對人家下這麽狠的毒手,傅謹默,你還真是名副其實的狗男人啊!”
女人戲謔嗤笑的聲音在傅謹默耳後響起,白淨的手指攥著鎏金軟刀,故意劃破了男人喉結處的皮膚。
隻有血,才能抵消傅謹默剛剛對她的所作所為!
傅謹默麵色冷峻,對女人裝死這一招似乎沒有絲毫詫異,鎮定得仿佛脖子上不是索命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