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打開水龍頭,先用筷子刮掉魚身上焦黑的一層,夾了塊看起來還算鮮嫩的魚肉塞進嘴裏。
手指才不疾不徐地撫上耳針,語氣吊兒郎當。“不止活著,還活得爽歪歪。”
酸菜聽出南星嘴裏嚼著東西,瞬間放心了很多。“行啊,他肯給你東西吃了。”
“屁,自己整的。”
酸菜愕然,驚恐道“不會是……自產自銷吧?”
“滾!”南星被酸菜整惡心了,扭頭將嘴裏的魚肉吐進了馬桶裏。
酸菜想開開玩笑,給處境危險的南星解壓。“那你吃的啥?”
南星猛然將手中的筷子,直杠杠地戳進了魚肚裏。“椒鹽火葬傅謹默!”
酸菜沉默了兩秒鍾。“硬菜,這是硬菜。”
南星簡潔地講了今天的收獲,她腳上的鐲子不止有定位,還和每個出口連著紅外線微波感應,她隻要跨出大門一步,就會啟動安防報警係統。
唯一能逃出去的出口,隻有那個陽台朝著懸崖的房間。
“藥搞到了嗎?”酸菜問。
南星嗯了一聲,彎腰直接對著水龍頭喝了口自來水。“那醫生心細謹慎,怕她看出異樣,我隻拿了一點,聚沙成塔。”
“你估計幾天能脫身?”
南星抬眸,凝視著鏡中隻穿著裹胸的自信妖精,指腹抹掉嘴角的水珠。“那要看你的刀,什麽時候到了。”
半個小時後,南星穿著一身長袖碎花連衣裙,披散著濕漉漉的及腰長發,赤著白皙小腳走出了浴室。
裙子很樸素,很保守。
上遮鎖骨,下蓋腳踝。
唯一讓南星滿意的地方,就是腰線和胸圍很緊。
能夠讓她的斬男腰,和引以為傲的胸完美展現。
南星在鏡子前轉了兩圈,蹙著的細眉稍稍透著嫌棄。
轉念想到悶騷男人就喜歡這種,看上去嚴嚴實實卻又血脈賁張的視覺感,瞬間就放棄了修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