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上定位腳鐲的第二天,南星自由了。
她可以隨意的在庭院裏走動,沒有人再攔著她。
於是,她開啟了美哉的養傷度假模式。
上午調戲個保鏢,下午在觀賞魚池裏釣傅謹默養的金龍魚,傍晚時在高爾夫球場支起了燒烤架。
濃濃的炭火煙霧中,那條價值上百萬的白金龍魚,被熏烤成了焦炭。
仔細看,那條無辜的金龍魚身上刻著三個大字——傅謹默。
“蓯蓉姐姐,嚐嚐我親手烤的魚,可香了。”
南星熱情來到蓯蓉的住處,全身上下被煙火熏得髒兮兮的。
蓯蓉單獨住在別墅外的後院裏,三間連體的單層洋房,被她布置收拾成人間仙境,小院子裏百花齊放,薔薇花爬滿了柵欄和房沿。
“你的傷口不疼麽,怎麽還有氣力弄這些東西。”
蓯蓉慌忙放下手中的書卷,接過南星手裏的盤子,溫婉的語氣裏透著絲縷擔憂。
又急匆匆打來了熱水,浸濕了毛巾,擰幹後遞給南星讓她擦臉。
南星甜甜一笑,嬌憨道“沒事,我這是找點事幹,轉移肩膀的注意力。”
“你呀,就是胡鬧。”
“蓯蓉姐姐,你這裏真漂亮。”
南星邊擦臉邊張望著屋內的環境,望著望著眸光就落在了自己髒兮兮的袖子上,甜美的酒窩頓時消失。
她繃著小臉,指尖撚著手中的毛巾。“蓯蓉姐姐,傅謹默好摳哦,囚禁我,還不給我買衣服,我就這一件病號服,還髒了。”
蓯蓉一向是蕙質蘭心,性格似柔水般溫婉,又莫名和南星很合眼緣,雖知道眼前的女孩是傅謹默的肉中刺,可還是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
“我給你拿兩件我的衣服,你別嫌棄,款式有些老舊。”
南星立刻恢複生機,水眸靈動明亮。“不嫌棄不嫌棄,我可以改款式。”
“嗯,那我去拿,你在這坐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