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溫言的手還沒碰到容煙,顧行就擋在了容煙麵前。
兩個男人四目相對!
顧行俊顏緊繃,用意很明顯。
“行哥,你起開!我欠的是鄭沅,不欠容煙!”葉溫言眸光中全是火光,“她今兒打我兩巴掌,我要一下不落地討回來!”
“那就先把我撂倒。”
顧行黑眸沉沉,右手還纏著紗布,活動了下左手。
此時的容煙盯著在前麵護住自己的男人,眼睛立馬就濕了。
很快,葉溫言敗下陣來,轉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顧行背對著容煙沉默片刻,走到葉溫言對麵坐下。
容煙在原地傻傻站著,直到急救室的門被從裏麵推開,才回過神來。
鄭沅洗胃成功,但因為服食安眠•藥過多,現在還在沉睡,這一周是危險期,要在ICU進行觀察。
這時,對鄭媽媽進行搶救的醫生也出來了,說鄭媽媽目前還沒脫離生命危險,需要家屬做最壞的打算。
顧行和葉溫言麵麵相覷,才知道鄭媽媽心髒病發的事兒。
難怪容煙會對葉溫言有這麽深的敵意!
容煙找了個無人的座椅,與顧行和葉溫言錯開很大的距離。
“鄭沅,蔡蘭萍家屬,繳費單已經出來了,快去繳費!”一個小護士朝等候區的三人晃了晃手中的清單。
“我是家屬,我來交。”容煙急忙起身去接。
不料,顧行早她一步接過清單,遞給葉溫言,“你惹出的禍事,必須負責到底。”
葉溫言拿著單子去了收款室。
外麵的夜越來越深,空****的等候區隻剩下容煙和顧行。
容煙隻覺得渾身乏累,甩掉鞋子蜷縮在椅子上。
顧行深深凝視住她。
她的身高在女人中不算低,但此時隻有單薄的一團,像隻受傷的小獸,孤絕又無助。
顧行眉心微蹙,走到她身側,坐下,“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