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煙回到醫院,臉色很不好看。
把支票和協議書放到桌上,看了眼顧行。
“算了,以後這些破事兒我不會再管。”顧行壓根不知道她遇到邱韻桐和顧璋的事兒,“辛苦你了。”
她故意看了下手機,“我該回去了,你早點休息。”
顧行一愣,這才意識到她在慪氣,“怎麽啦?”
“顧律師已度過危險期。”她垂著眼簾,“我留在這裏算什麽啊!”
顧行還真沒找到挽留的理由,但又不希望她走,擰著眉:“今晚留下,我要和你商量老宅東樓裝修的事兒。”
“晚上不談工作。”她剛轉身就被顧行扯回來。
“不談工作就談別的。”顧行擋住她的去路,舉起右手朝她麵前一晃,“容煙,別再折騰我了——”
她從顧行的尾音中聽出幾分哀求,心瞬間軟了,“那就再住一晚,最後一晚。”
“誰說最後一晚?我什麽時候出院,你什麽時候走。”顧行語氣霸道得不容她有任何質疑。
容煙脫掉外套,放下手包,躺到顧行病床對麵的陪護**。
“這兩天感覺怎麽樣,沒有不舒服吧?”顧行把支票和協議書收好,坐到她**。
她敷衍道:“還好。”
顧行用左手圈住她的腰,俯身在她耳邊:“中午在衛生間,你**上貼了衛生棉——”
他可真夠細心的,連這個都看到了!
“自從懷孕後,分泌物有些多。”她心虛地解釋,暫時還不想把和顧承發生肢體衝突的事兒告訴他。
“沒事兒就好。”顧行長長舒了口氣。
兩人都沒再說話,顧行就這麽擁著她。
忙了一天,她疲憊得連睜眼睛都嫌累,很快沉沉睡去。
顧行躺到她身側,聽著她勻淨的呼吸,心中是從未有過的平靜。
許久,他的手輕輕落在容煙平坦的小腹上,沉寂的心瞬間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