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談過戀愛。”
她雖然不願意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卻也不希望他對自己有別的誤會。
淩戈幾乎是立刻就相信了她的話,比起別人說的,他當然無條件相信她。
許島蜻可是特意和自己解釋沒有談戀愛誒,想到這兒,他一臉的喜滋滋。
“咳咳,我也是。”可能是怕她沒懂,他眉毛一揚,特得意地補充了一句:“我也沒談過。”
許島蜻無語又好笑,這麽較勁兒是在跟她比什麽輸贏嗎?兩個成年人沒談過戀愛,到底有什麽好驕傲的啊。
電梯箱壁清晰地映出兩張反方向的臉,一個根本不掩飾上揚的唇角,一個抿唇也難以自抑的笑。
最後是許島蜻先忍不了,“你笑什麽?”
“你有本事別笑啊--咦?你嘴巴怎麽這麽紅?”這會兒到了光下,他才注意到她的唇色格外紅潤,“許島蜻,你塗口紅了?”
“沒有,沒有啊。”她趕緊用手背擦了擦,剛在洗手間明明隻塗了很少的一點點,他竟然還能看出來。“可能是剛剛苗苗親我的時候沾上的。”
這話一說,走出電梯的時候,淩戈的臉色又不好看了。
“女孩子在外麵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警惕靠近你的任何人。下次誰要再突然靠你這麽近,先扇他一耳光再說。”
“呃......”
“你別不當回事,我說認真的,扇不了耳光就戳眼睛,或者一腳踢過去,總之不能傻呆呆地讓別人占你便宜。”
“萬一別人是不小心靠你這麽近...”
“誰沒事會靠女生這麽近啊?這種鳥人會是什麽好人?”淩戈粗暴地下定結論,操心的要命,“記住,遇到這種鳥人就扇耳光,戳眼睛,踢下麵,就這三招。”
許島蜻從來沒有聽過他說髒話,高中的時候,他有個極其討厭的男同學,私下提起的時候就會叫他鳥人。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她拚命克製住自己的笑容。明明看到淩戈要炸毛了,還故意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