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歡操作的手一頓,偏頭循聲看去,就見許炎夏站在自己身後。
“沒什麽。”她不動聲色地按滅手機,許炎夏從她身後走過,在她手邊坐下,手裏同樣拿了杯水放上小桌。
“不冷嗎?就這樣坐在外麵。”
“還好。”朱宴歡應了聲,拿起自己那杯水喝了一口,又道:“對了,回去之後那段時間工作室會很忙,我可能顧不上你。”
許炎夏默了默,應了聲,“知道了。”
就是讓我別去打擾你唄。
這樣想著,許炎夏有些失落。
他沒看到朱宴歡在做什麽,他下樓是因為在三樓陽台看到一樓的燈光照進了院子裏,他才想著下來看看。
許炎夏在確認後院坐著的是朱宴歡後所產生的欣喜一掃而空,沒了不著四六的樣,就這麽安安靜靜的坐著,時不時喝一口桌上的水。
“你……心情不好?”朱宴歡猶豫著開口。
許炎夏聞言偏頭看向她,而她也正看著自己,四目相對,他竟第一次在朱宴歡麵前不知該說些什麽,連轉移話題都忘了。
良久,他伸手,指腹撫摸著朱宴歡的臉頰,忽地發出一聲輕笑,“沒什麽,隻是在想我得做點什麽,才能占你點兒便宜。”
朱宴歡挑眉,“你占便宜還需要找借口?”
“嗯,說的倒是。”許炎夏的拇指摩挲在她的眼尾旁,“那你占我吧,你都沒怎麽占過我便宜,你想怎麽占?我配合你。”
她失笑,“沒正形。”
許炎夏收回手,站了起來,“我上樓了,你也別坐太久,小心被吹感冒。”
“好。”朱宴歡應了聲。
許炎夏拿過桌上的水杯,走進屋裏,上樓前看了朱宴歡的背影一眼。
翌日一早,他們一行人便打道回府了。
餘下的時間,朱宴歡和陶沛顏約著去做了次 SPA,朱宴歡順便把頭發染回了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