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宴歡緩緩吐出一口氣,指尖夾著煙,橫放手臂抖了抖煙灰又豎起,手肘搭在另一隻手上,語氣輕佻,“你請?”
許炎夏笑得狡黠,“我請的話,你得還我點什麽。”
朱宴歡很是自然的說:“那算了。”
許炎夏一愣,一隻手裏掐著煙,另一隻抬手捏住了朱宴歡的後頸處,側頭看向朱宴歡,“別啊,再談談看,我好說話的很。”
朱宴歡失笑,“嗯,我信。”像是在哄他。
結果朱宴歡說完便將將手裏的煙扔到地上,踩滅,頭也不回的走了。
許炎夏看著朱宴歡的背影,將自己手裏的那根按滅在牆上,手一鬆,隨著風落到地上。
因為下了雨,牆上沾了水,剛剛朱宴歡靠在上麵,後背不知何時被蹭髒了,在卡其色的大衣上格外顯眼。
回到酒吧,許炎夏將人拉去了洗手間公用的水池前。
“做什麽?”朱宴歡站在原地不明所以。
“後麵髒了。”許炎夏言簡意賅,伸手拍了拍,有些沒拍掉,許炎夏打開水龍頭,指尖沾了點水。
“我可以自己來。”朱宴歡說。
“不用,你穿著好弄。”許炎夏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直到徹底弄幹淨,許炎夏才停手。
許炎夏將手上沾的水隨手抹在自己的褲子上,攥著朱宴歡的手腕回了吧台前。
喬可音還在,隻是在看到許炎夏拉著朱宴歡後,臉色瞧著很不好,她並沒有在酒保那問出兩人間的關係,酒保甚至才知道許炎夏認識朱宴歡。
待兩人走近,喬可音迫不及待問道:“姐姐,你跟許哥幹什麽去了?”
朱宴歡重新要了杯酒,點了幾瓶度數不一的,又要了幾顆解酒藥放進口袋,聽見喬可音的話,朝許炎夏抬了抬下巴,將問題拋了過去,“你可以問問他。”
朱宴歡兩手分別拿著杯子和酒,說完也不管喬可音什麽反應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