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心甘情願被玩弄◎
當陳靜安意識到沈烈就是一神經病, 她根本玩不過他時,情緒來的快,也消散的快。
就像是降維打擊。
一種螳臂當車,以卵擊石的挫敗跟無力感。
但她不甘心, 是真的不甘心, 誰心甘情願被玩弄?
沈烈任由陳靜安動手, 男女體力懸殊,沒什麽力道, 不痛不癢, 她最終力竭,眼裏潮濕, 眼眶紅透,隻剩剜人的眼神盯著他。沈烈握住她的手, 掰開根根手指, 看到掌心裏印著月牙指痕, 指腹似有似無地擦過。
他饒有興趣地看她指尖上的薄繭, 長年累月撩撥琴弦的結果,他似乎能想象到六歲學琴的小陳靜安,艱難地扶住琵琶,稚嫩手指被弦割破,仍有些倔強抿唇一聲不吭的模樣。
當然會疼。
但疼過後, 傷口愈合, 形成薄繭,也就好了。
“我的確不知道什麽時候會膩, 我能回答你的是, 現在沒有, 到現在依然興趣不減。”
沈烈對上她的目光, 感受她的恨意,扯唇,語氣依然稀鬆平常。
“以後生氣就別動手,傷不到人反倒傷了自個兒,再不濟像上次一樣,廚房裏隨你去挑。”
她想玩什麽,他都能陪她繼續玩下去。
他有這個時間,也有這個精力。
話挑明說清楚,也就不會再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沈烈輕揉她發頂:“時間不早了,早點睡。”
他一走,就隻剩下陳靜安無力靠牆,身體止不住發抖。
連續幾晚,陳靜安睡得並不安穩。
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麽,無意義在搜索引擎裏輸入沈烈的名字,關於他個人信息其實不多,他很聰明,人生軌跡,每一階段可圈可點,畢業後便入主家族事業掌權。在他掌權期間,有過幾件影響力不小的收購,從開始便爭議不斷,到後來也是褒貶不一。
再大的爭議也沒影響過他的決策與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