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問就是愛。
稚澄隻戴了半隻繃帶交叉的皮質手套, 她忍不住想將脫開的半隻也套上。
然後。
跑路。
再見,你們的前女友將要遠航。
從今日起,偉大的航海之路會冉冉升起一顆璀璨明珠,而你們則會痛失一位德智體美勞發育齊全的優秀前任。
“你這什麽表情?是不是想騎上你那輛停在演武場東北角的小獅子, 丟下新郎哥哥跟你的團建中的前男友, 然後痛失所愛送錯洞房此生無緣天人永隔?”班斐的聲嗓不緊不慢的,每一個字兒都洋溢著“髒話”的真諦。
稚澄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與其內耗自己, 不如發瘋別人。
她委屈極了, “那能怪我嗎?都是你那天在咖啡館, 二話不說就上來親我嘴兒,害得我的手有它自己的想法!就疏忽那麽一會兒, 就釀成了今生今世的大禍臨頭!”
班斐瞥她,他抬起手, 寬解了一枚烏銀盤扣。
稚澄:?!
難道。
難道他竟然一刻也忍不得了,要對爺就地正法?!
天哪果然成年人的訴求就是這麽簡單直白讓人感動。
稚澄趕緊握住他的腕部,小嘴叭叭, “我知道你對我又恨又愛還欲望難熄!但是!咱們得講究個輕重緩急!你看看這一群狼, 都嗷嗷叫著要撕掉我身上的一塊肉呢!我可是你的大寶貝你能眼睜睜看著我被分屍嗎?”
哥哥幽幽道, “你欠下的情債,為什麽要我來還?鬆手,哥哥隻是被氣狠了,開扣子鬆一鬆鬱氣。”
稚澄:“……”
很有道理的樣子!
稚澄沉思, “那我安排一下時間表,試試當時間的魔法師?”
她試探,“一個月給你初一跟十五?”
班斐:“。”
你是真的的很刑啊。
訂婚儀式第三波, 新人敬酒!
稚澄:這敬的是喜酒嗎?分明是爺的斷頭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