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來襲,訂婚快樂!
學生會總部大樓, 杭大主席拍桌而起。
“什麽?他竟敢說你老實?!”杭頌雅痛心疾首,“年紀輕輕,祖國棟梁,怎麽可以張嘴造謠呢?”
“從幼兒園見到漂亮哥哥那時起, 你就沒有老實本分過一天好嗎!”
“他竟是看走眼了!”
稚澄:?
眼見表妹圓瞳危險眯起, 杭頌雅立即道。
“不過表妹你放心,表姐我已經為你準備好了十八般武器, 保準讓你訂婚夜一雪前恥, 讓他再也不敢在親友麵前說你老實, 我們女孩子那麽可愛,怎麽可以被發老實人卡呢, 多侮辱咱們那一顆向著春天的心哪,你說是不是?”
稚澄:??
稚澄想起那晚上被他室友短褲支配的命運, 忍不住警告杭頌雅,“你再往我床底塞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信不信春天我就把你埋了?”
杭頌雅玉手一揮, “你放心吧, 這次我是認真的, 保準讓你們爽到第二天都想不起來要敬茶!”
稚澄往她嘴裏塞了塊烤地瓜。
您這行走的噩夢製造機可給我閉嘴吧!
就在稚澄摩拳擦掌,要給哥哥,以及哥哥的親友團,來一場深刻的教訓時, 她被call了。
call她的是小叔子梁笑寒。
“你有空嗎?鬆橡咖啡館,我要跟你談談。”
當時稚澄正在上第二節 課,女同學遞給她一張小紙條。
稚澄表情凝重。
女同學小心翼翼地問, “是, 是死對頭找過來了?”
稚澄:“不, 是比死對頭還可怕的小叔子。”
女同學:?
校外兩公裏,鬆橡咖啡館。
冰花灰岩翻領衛衣,露出一截略有消瘦的頸段,指尖夾著一條細長的咖啡色長煙,許是沒料到她下課後這麽快就找過來,他手忙腳亂掐斷煙頭,反而被燙到指頭,嘶嘶抽著氣,沒一會兒,麵前甩來一盒燙傷藥膏,稚澄跟咖啡店老板娘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