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興練習“車技”的結果就是:大過年的, 不得不四處找地方洗車。
普通清潔還不夠,非得要全車精洗。
溫輕雪覺得奇怪,自己平日裏也沒有潔癖啊, 怎麽和商執在車裏瘋了一回後,就哪哪都覺得不得體……
整台車仿佛被烙印上了“有傷風化”的印記。
說好“大白天的, 收斂一點”呢?
非但沒有收斂, 反而變本加厲,在僻靜處被折騰到夠嗆的溫輕雪由衷感慨:露營帳篷還真是挺寬敞的。
最後她揉著腰回家, 又不敢在溫蓬和阮碧琴麵前表現得太明顯, 隻說兩人逛商場逛得腳酸,直到關上房門才找商執算賬,嚷嚷著“誰汙染誰治理”, 非讓他賠三百八十塊精洗車費。
商老板對這點兒錢倒是無所謂,但他認死理,一本正經地質問小姑娘:“自己反思一下, 到底誰是‘汙染’源?”
溫輕雪也不甘示弱:“你不碰我,我怎麽會弄髒辣~麽可愛的庫洛米車墊?所以還是怪你!”
掰扯一宿, 誰也沒占著理。
溫大小姐脾氣上來了, 非要證明一切都是商執的錯,隻是證明方法有些極端:她像往常一樣, 摸摸抱抱親親貼貼走完整個流程,等商執真來了興致,就一裹被子直接說要睡覺,全然不顧對方死活。
第一次、兩次還好, 到了第三次, 另一位當事人覺察出不對勁了,直接把裝睡的妻子從被窩裏提溜出來, 吃幹抹淨。
庫洛米車墊髒了。
美樂蒂床單也沒能幸免。
氣扁。
想到商執過兩天就會回哲海,而自己則會留在楠豐多陪父母一段時間,溫輕雪當即發誓,寒假結束前絕不再搭理那家夥……
權當給他一個教訓。
誰料回到楠豐的第三天,一場大雪不期而至,成了兩人破冰的契機。
溫大小姐的閨房在二樓,連通一個小小的露台,做了玻璃頂棚,采光和通風都不錯,很適合種些花花草草。可她對養植物沒有多少興趣,加上離家許久,露台就變成了雜物臨時堆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