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棠和陸知白的關係稍微密切起來,是在他們當同桌的一個月後。
初春到來,窗外的樹枝長出嫩芽,時不時有鳥兒在鳴叫,伴隨著教室裏郎朗的讀書聲,一切都欣欣向榮。
21班今天的早讀是語文,班長兼課代表李麗站在講台上帶領著大家讀杜牧的《阿房宮賦》。
班裏絕大多數人都在認真的讀著,少數幾個要麽在偷偷吃早點,要麽在打瞌睡,要麽像蘇棠一樣,在開小差走神。
她身邊的座位空空如也,陸知白到現在都沒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她很擔心。
憂愁的望一眼窗外,班主任曹祥輝正站在走廊上往下麵看,估計也是在看陸知白。
但直到早讀下課,陸知白依然沒來。
王蕾蕾拉著蘇棠去上廁所,好奇問她:“校草咋了,怎麽還沒來?”
“我哪知道呀。”蘇棠無奈的抿抿唇。
王蕾蕾道:“我看老班找你說了幾句話,是在問你校草嗎?”
早讀的時候,曹祥輝的確找蘇棠問過陸知白的事情,隻是她這一個月和陸知白即使是同桌,也不怎麽熟,他這人對女生很有分寸感、距離感,他可以和後排的男生談天說地,風趣玩鬧,卻不會跟女生這樣。
稍微好一點的,就是他跟彭依涵何思靜的關係還不錯,幾人時常討論數學難題。
“問你話呢,發什麽呆。”王蕾蕾抬手在蘇棠眼前揮了下,誤會道:“還沒睡醒啊?”
蘇棠眨眨眼,順著她說:“可能是吧,春困。”
緊接著才回答朋友上一個問題,“老班是問過我,但我也不知道啊,我跟陸知白你又不是不清楚,還跟陌生人一樣呢,他不怎麽搭理我。”
“那奇怪了,老班竟然都不知道他幹什麽去了,他怎麽不打電話問一下校草父母啊?”
王蕾蕾說這話的同時,曹祥輝正在給陸知白的母親打電話。